闫玉送走来帮忙的戚家叔伯,过去厨房收拾。
容嬷嬷和大丫姐手脚很快,已经都差不多了。
最后将家里的火灶都检查一遍,闫玉回了屋子。
李雪梅见到她就吐槽:“你说说你爹,怕自己酒后乱说话还喝这么多。”
闫玉倒是帮她爹解释了几句:“不是我爹想喝,是李叔他们总灌他,爹不好推。”
李雪梅叹了口气,看着打呼的闫老二,幽幽道:“你说的对,得让你爹考个功名。”
闫玉疑惑的抬头,怎么说到这了?
“他要是有功名,人家能这么灌他么?”李雪梅道。
闫玉:“娘,这是两回事吧,有功名的人就不会喝多?那些历史上有名的文化人,哪个不是杯中友。”
李雪梅却是人间清醒:“多少会有些顾忌,今日换了别人,咱就不用说你大伯,就说你梁叔父,若是作陪,那几个衙役不敢如此。”
“咱们村里人都淳朴,实心眼,外面的人不一样,尤其是这些衙役,风评可都不怎么好,你爹就挂一个虚职,和他们厮混,我怕他吃亏。”
“他们明天要和你大伯一起去谷丰,来咱家借宿也没啥,可以后要是来往,咱得长几个心眼,尤其是你爹,看着精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