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回想,确定没人提过这粮商是打哪来,只说是外府。
可从外府来关州,一般只会走谷丰那条官道,再不然从临海入长平。
要是从谷丰进,谷丰城是封着,可周边的村镇一切安好,就近收粮不是更方便么?
要是从临海府来,直接在临海长平收粮即可,还跑这么老远来虎踞干啥……
再说运输,虎踞这地方只通陆路,哪有临海那边水路皆通便宜。
闫老二和闫玉两个最是知道那粮商定了多少粮,因为这些粮,全都被他们吃下,运回了小安村。
“咱一直念叨这个粮商,可咱跟着你梁叔父他们好些天了,竟是一次都没遇上过。”闫老二道。
这很不合常理。
按理说这粮商定了粮食,说好在缴税之后来人拉走,他们走了这么多村子,总该碰上一两个人吧。
可这些天来,连个人影也不见。
就像是,刻意躲着他们。
闫玉想了想,问:“爹,换了是你,被人抢了买卖,但对方有官衙背景,你会自认倒霉,就这么算了吗?”
“那肯定不能,咋也得露一面,见一见人,盘盘这里头的道,就是认倒霉,认赔,这买卖不做了,也得和对方言语一声,让人领情,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