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孩行事十分老道,递了一个纸包过去,笑着道:“这是我家做的杏干,可甜,大哥你尝尝。”
门子顺手接过来,瞬间就察觉到下面的铜板。
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我认得你,你是闫户书的侄子,前些日子来过一回是吧,都是自己人,弄这么外道做什么。”他将铜板退回去,只留下杏干。
“杏干我留下了,快进去吧,知道马棚在哪吧,给车停那,看谁闲着你招呼一声,帮你搬搬东西,我这走不开,就不送你了。”
说着,将门敞开,去了下面的门槛。
闫玉眨眨眼,她本想一趟一趟自己搬的,现在能驾车进去。
自然更好。
熟门熟路的找到马棚,将牛车绑好。
也不用人帮忙,就自己来回搬运。
等她将东西都折腾到屋子里,外面才传来衙役们零碎说话的声音。
恰是刚来上差。
闫玉将东西安置好,门窗也打开透风,便无事可做。
试着将铁皮管道连起来,一直延伸到窗户下。
刚想将它们和炉子接上,就见有人走进来。
抬头一瞧,正是她爹。
“爹,你下课啦?这么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