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铁筒相连严丝合缝的。
两人都摆弄了炉子,难免弄了些灰。
闫老二自然而然的出去打水,田大老爷一过来,便看到了那块香胰子。
面色如常的洗了手,接了闫二递过来的一块新布巾。
田大老爷默了默。
“大老爷,我做了饭包,给您带了俩,您老人家尝个新鲜,这不能等,得快些吃,不然一会凉了。”
田大老爷坐着,看着闫二打开书箱,拿出他从没见过的所谓饭包。
两个听着不多,可这饭包,委实大了些。
成人手掌大小。
闫二还带了个粗瓷海碗来,就连快子都预备好了。
送到跟前,只等他张口。
田大老爷:……
用快子扒拉着咬了一口。
原来里面是米,倒是清香。
再咬一口,咦?有肉?
细细咀嚼,香味甚是惑人!
不知不觉一个饭包吃完。
田大老爷又吃了第二个。
闫老二将自己抄好的书拿出来,还有上课用的书本。
又顺手收拾了地上的废纸,叠好暂放一边。
水烧开了,他先烫了杯子,而后给大老爷倒了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