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儿,守不住了,人实在太多了,兄弟们,站着的没几个了,咱们……撤吧!”
薛总旗一个侧身,躲过敌人的噼砍,胳膊肘一拐,撞在那人的心窝上,趁他疼要他命,刀锋一扬,割颈而过。
鲜血喷涌而出,溅了他满脸。
连续杀敌数人,薛总旗看似威勐,却已是强弩之末。
要用尽全力才能握住手中的刀,不至掉落。
他心中天人交战着。
若不退,他们实是守不住,兄弟们的性命全会交待在这。
若退,放任更多的北戎进关,遭难的,肯定是虎踞的百姓,甚至,若虎踞守不住,还会波及永宁。
“头儿!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!咱们拦不住啦!还是留得有用之身,回头再战啊!他们还得回去!头儿!还有机会,咱们还有机会!”
薛总旗被说服了,将牙齿撕磨的吱吱作响。
“传我军令,撤!”
这边边军一撤,北戎半分不与他们纠缠,只象征性的追一追,便驾马狂奔,撒欢的奔驰在关州的土地上。
他们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,刚刚见过血,更是让这群饿狼爆发出嗜血之凶性。
薛总旗和残兵伤员远远的望着他们四散开来,消失于视野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