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大老爷有片刻发懵,可也知人情急之下会口不择言,暂不与这闫二计较。
“本官为任虎踞,守牧此方,岂可擅离职守,只想自己死活!”
田大老爷义正词严:“这一城的百姓,谁都可以逃,只我不能逃,若有人要死,便让本官先尔等赴死!”
闫向恒大受震撼,心神为之颤动,脚下不自觉的放慢少许。
闫老二喊道:“停,停下!”
三个人站住脚。
田大老爷正在整理衣衫,准备以最好的面貌回去慷慨赴死。
死,也要死的体面!有尊严!
闫老二却是一边喊闫向恒帮忙,一边上手扒田大老爷的官服。
“差点给这事忘了,还穿着这身不是活靶子么。”
像是看出大侄子的迟疑,闫老二恨铁不成钢:“犹豫啥,快点帮手。”
他这一吼,闫向恒赶忙动手。
“闫二,快住手,向恒,莫听他的……”田大老爷急的满头汗,不断挣扎着,还不忘劝说二人:“你们快自己逃命去吧,别管我,哎呀,听我一言,我与你们不同,不能走!”
“大老爷!”闫老二怒吼一声,将脱下的官服往地上一甩,“您就别折腾了,乖乖和我们走,再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