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宫姓女子一人,只有她的儿女才是他的骨肉,我和勉儿,在他眼里,碍眼至极!”
英王闭了闭眼,再睁开已是一片冰冷:“不要再提勉儿,你口口声声是他,可有为他打算?
各城上缴府库的粮税你要克扣,世子妃的陪嫁你也伸手,纵容手下敛财,犯下通敌叛国之罪……”英王的语气渐渐加重,呼吸也急促起来:“你所作所为,将勉儿置于何地?
不用以死要挟,若你真心为勉儿考虑,就暂且忍忍,你此时过身,父皇定会再赐婚,勉儿年幼,新妃入府他可能适应?不如等他大婚之后,你再求死,定无人阻你。
若真一时半刻都忍不得,王妃自便就是,关州冷寒之地,易感风寒,风寒之症,可是能要人命的!”
英王重重哼了一声,甩袖离去。
“奶娘!他要让我去死,让我去死……”英王妃抖如筛糠,泪流满面。
“王爷不是这个意思,他只是吓唬您,想让您乖乖听话,小姐,咱们就听王爷的安排,去圣雪山祈福,等王爷气消了,咱们再回来,不光是郑大全,世子妃婚船的事王爷也知道了,还有粮税……
都赶在一起了,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,咱们乖乖的,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