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老二看到了,轻咳一声。
那小二赶紧麻熘的倒好水下去。
大丫有所知觉,脸颊开始泛红。
闫玉没心没肺的没有看到,她正在和大哥说程乐舟的事。
“……等下午我们走时直接给他捎上就是,也不用什么钱不钱的,反正顺路,一直给他送到府城吧,我给收柴卖柴的价钱往上提了提,正好过去看看那边买卖咋样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闫向恒道:“那位程公子似是家中拮据,还偷偷问我能不能到了他家再给租车的钱,好像身上没带够银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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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老二想到那些散碎银子。
便道:“他家不是没钱,程大人很节俭,一家子可能过的清苦些,俸禄却是攒下一些,前年还在府城买了房。
知道咱们虎踞困难,账上缺银钱周转,就让这位程小公子送了银钱过来。
不像别的大人,拿出来借咱的银子都是整的,或是银票,他家的包袱里以碎银居多,更像是一点点攒下来的。
我恍忽记得老师偶然间提过,程大人的字写的和我用炭笔所写差不多大小,每次字又多,整张纸密密麻麻,说这是省了纸费了墨,让我找一根快使完的炭笔出来,给那位程大人送去,让他看一看,以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