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不走那么多,要是直接冲,就怕他们以后长记性,提防着咱,我看,还是偷偷的来,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几只走。”
她琢磨着不能打草惊蛇,这么多牛羊,丢个几头,怕是他们也没数。
但要是暴露,日后再来就没这么方便了。
“那咋办?”戚四问。
闫玉死死的盯着那些牛羊,慢慢道:“咱的绳子该是够长,我听说牛羊都会跟着头牛头羊走,咱们要是能栓了头牛,肯定能带走几只。”
她看向苟住,苟住似有所感,转过狗头看她。
……
叼着打好结的麻绳,苟住弯着腿往前跑。
它不跑直线,利用各处地面的起伏隐蔽。
头一回来,人手不足,闫玉也不想将事情做绝,决定放过羊群,只朝牛群下手。
观察了好一阵子,发现一头高大又壮的黑色公牛很有些头牛的样子,闫玉便决定——套它!
苟住终于跑到了牛群中间,此时放牧的北戎无知无觉,几个人正围着火堆取暖。
它松开嘴,将绳套放在地上。
戚四紧张的握着绳子另一端。
他此时背着身,小二说,听她说拉,他就拽着绳子勐往前跑。
连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