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没射中,就偷偷的草垛里放箭,射一箭换一个地方,射一箭换一个地方,边军还行,常年训练战斗,对危险有些知觉,和北戎对砍的时候,会不断变幻双方的位置,让弓手难以瞄准。
衙役就不行了,被射中好几人,伤处虽不致命,但看得人心里好窝火。
闫玉就是憋着火过来的。
这个年轻的北戎一暴露,就将弓对准她。
但他快,闫玉比他更快。阑
左手抬起就是一箭。
是弩快还是弓快?
那不是废话么!
如此近的距离,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其他,射就是了。
她射完一箭,蹬腿就往前冲。
这一蹬,闫玉下了力气,地上的雪堆都被她蹬出一个深坑来。
右手的棍子横扫过去,正对那年轻北戎的门面。阑
他是藏在草垛里,只能从草垛中间的缝隙里左右腾挪,或是矮身。
铁棍横着扫过来,左右都不行,只能矮下身来。
闫玉一扫没中,已经跑到近前。
她助跑完成,紧握着竹弩的左手撑着草垛,借力飞踢过去。
砰!
足背勐踢在那年轻北戎的头上。
闫玉没有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