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,她们是关州人吗?”
她想,她需要确认的只有这个。
闫怀文轻轻点头,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。
对他来说,无需问的太多,只言片语就已经够了。
她们,的确是关州人。
但她们身边的孩子,不是,不全是。阑
那明显有别于关内人轮廓更深的一张张小脸,已经能说明很多。
闫玉的目光转向那些被女人们有意无意挡在身后的孩子们,他们真的好小,好小一只。
连襁褓中的幼儿都好似不会哭闹似的,只弱弱的哼哼两声,他的娘亲便赶紧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,只能听到细微的抽吸声。
闫玉突然开口了,声音不大,却清晰,又坚定。
“我们是虎踞的,如果你们不愿回龙兴和凤鸣,可以来我们虎踞。
虎踞荒地特别多,今年齐山府和乐山府大旱,不少人都逃荒来了关州,咱田大老爷给重新入籍,分地,只要开荒满三年,那地就是自家的,给立契。”
闫玉停了停,给她们消化吸收的时间。阑
闫怀文的视线没有从小二身上移开过。
一贯清冷的双眸中,有认同,有欣慰,有骄傲,有鼓荡的情绪在放纵跳跃,最后终归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