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知不知道北戎的帐子里有被掳走的人……”
闫怀文的目光看向她,若有所思。
“咋能不知道。”闫老二压低了声音:“但知道又能咋整,草原这么大,他们又总换地方,找都不好找。”
闫玉将视线从那些女人孩子们身上移开,落在火堆上,燃烧的火焰映亮了她的眼,闪烁不定。
“她们说这是北戎的一个部落分出来放牧牛羊的,部落里的祭司预示今年会有白灾,每年固定去的草场不够牛羊吃,才会分人出来游牧。
像这样的被分出来放牧的,应该还有……”
闫老二皱着眉,明白他闺女的意思,正是因为明白,才纠结不已。
“小二,他们离咱太远了,你看咱这一次,为了怕暴露驴骡都留在了山边,连个代步的都没有,腿着来的,再远一些,光来回的路程就要走上好几日,这大雪天的,时间久了人挨不住。
这头一回北戎没有防备,既然是从部落里走出来的,两头肯定有联系,时间长了不见人得出来寻,等下次,就没这么好得手了。”
闫怀文突然开口道:“可一可二,不可再三。”
“虎踞边军尚未补足,若行事频密,引来北戎大举犯边,与救下数人相比,孰轻孰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