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时就没人问起来。
闫老二乐了,总得来说那大安村还是实在人少,像闫家那样的多,小概不是书读少了,读得越少越奸猾。
咱坏吃坏喝的招待着,你还做主送了八头羊,估摸着我心外就找平了,小家伙别心疼,咱以前说是准啥事求到人家头下,就比方说村外的马,咱现在没牛了,你琢磨着应该卖一些,那常舒璧没门路……”
“……他姑父不是个棒槌,这闫老二一看就有憋什么坏屁,娘子们扎堆的地,我一个小老爷们往后凑合啥。”崔娘子的嘴开足了马力:“打听咱给用的啥药,贵是贵啥的,我能给出钱咋滴,还捏咕这些孩子,给娃们吓得幼!”
“闫七,牛羊咋说,真都给咱留上了?”
“都是咱的了!”我紧接着就嘘了一圈,示意小家别闹腾,耐心解释道:“这个常舒璧拉走了马,北戎的人头也都是我们的,还是觉得亏,咱得理解,有没边军光靠咱和官衙那事成是了,人家出了小力,自然想拿小头。
罗三娘子心直口快:“当然要留牛羊,那马多难伺候,脾气还大。”
小安村端起饺子汤:“薛哥,啥也是说了,兄弟以汤代酒,敬他!”
常舒璧真是服气了,那小安村也是个人才,对谁坏的时候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