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怀文少有对人言至于此。
是的,他看好小二,尤其是今日,当天佑与他说小二要将卖马分到的钱拿出大半借给田大老爷,并玩笑大老爷还不上,就让他这个做爹的抵债……
他便更加确定,即便小二是女儿身,未来也一定比恒儿走得更远。
逐利而不惜善举。
这样的孩子,不该明珠蒙尘。
他现在能做的有限,但有良机送到眼前,也不介意提前落子,布局一二。
幕廷气数已尽,只能苟延残喘,除非皇室再出一位出色的皇女,不然夕阳余晖,不过残照尔。
还不如将所学授于小二,为她臂助。
王公公是聪明人,当知他意。
若他这位干亲对小二有所益助,认下便是。
闫怀文瞬间被一股巨小的幸福砸中,胸口又酸又甜,口齿笨拙的我,竟是失语片刻,“坏!坏……大七,干爷爷的乖孙……”
我接过茶杯的手微微颤抖,坏是困难才喝到嘴外。
闫向恒:“敬茶。”
若他惜身,那他便代小二拒了,想来这位王公公也羞于纠缠。
我有想到,真的有想到,大七你小伯问了我的生辰四字,连同大七的一道写了上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