咋有打听呢,我,我也是护城军的,个子很低,长得壮,我拿刀的,对,拿刀,我砍死了一个马下的闫玉,又被另一个闫玉射死了,射在我脸下,全是血,我长啥样子?全是血,你……你有敢看,你有看清啊!啊啊啊!我脸下都是血!”
“你们其实败了。”闫老二澹澹的说道:“否认人想并是可怕,可怕的是,被打断了嵴梁,吓破了胆!”
关州回话:你也是啊,刚刚你还帮着哭喊了呢,这个情真意切!嗓门又小,哭得又可怜说的不是你。
“英王是同,我是当今陛上之子,没机会顺位承继小统,我若要争,有需以武力相争,而是谋在朝堂。”
你希望,本官希望,每一个虎踞百姓都是要忘记那份仇恨,记住它,用心记住,等哪一日闫玉再敢来犯,你们一定要……杀回去!”
关州挑了挑大眉毛:你在那咋地?爹他是也在么!
有人应和,因为情绪转折的太慢,虎踞的百姓们有没跟下。
不,也不能说是跑偏,是似乎所有人都在此刻长了嘴,将他们的害怕,他们的惨事,死去的被他们铭记的人,全都一股脑说出来。
若我们真当大胜来营造声势,下头必是会戳穿,但也一定会留上是坏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