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别咱咱的,是你爹我,我一个人。」闫老二心生警觉,强调道。
闫玉就纳闷了,她爹咋就对她的事这么敏感。
她笑得灿烂,小嘴也像抹了蜜:「咱爷俩谁跟谁啊,是不是爹?
我这藏青色的布染成了,以后还会染各种各样的色,爹,你看看你,现在这年轻,这俊,不收拾收拾都白瞎了,可别浪费这青春的大好光阴哪!」
闫老二摸了摸自己的脸,心里有些受用,现在的他和年轻的时候一个样,闺女说的没错,一个人最好的时候才几年?家里现在又不是没这条件,再说穿闺女亲手染的布,那穿起来感觉都不一样。
闫玉还没完,又道:「爹我记得你以前就有点老寒腿,关州比咱家那头还冷,更得注意,我托戚家两位姐姐帮你做了护腿,用的是你杀的狼皮,还有一件马甲,嘿嘿,你以后穿在里头,上下都暖和。」
「也给我做护腿啦?」闫老二眼睛都要笑没了。「我还以为就给你干爷做了。」
「干爷岁数大了,还跪来跪去的,眼下天这么冷,太遭罪,先可着他来。」闫玉说道。
「你师公那呢?」
闫玉故意说道:「也排爹后头,我和师公毕竟还隔着一层,论亲,还是咱俩亲啊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