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上了,就他这里还在清理。
上头总算不往号房里头飘雪花了,时不时捅两下,别让雪存下。
号房里头的雪不清不行,他都不敢点炭取暖,就怕温度上来给雪融了,弄得满哪都是水,那他还怎么写得成。
抹布来的可太及时了。
他从家带来的那块,检查的时候被撕成了条,他只好团成一团,不太好用,正琢磨要不要再脱一件单衣……
等他总算擦好了桌椅,将号房里的雪都清出去,又点燃了炭盆……
终于可以看看题目了。
别说,这么一忙活,他一门心思的清雪擦桌子,倒是给紧张都抛到了脑后。
待闫老二看清题目。
心中稳了稳。
……
「出来啦!爹!这里!」闫玉盘腿坐在牛车上,一看到人走出来,腾得站起来,不断挥手,生怕她爹看不到她。
闫老二还没走到近前。
闫玉就迫不及待的问:「爹,咋样?考题难不难?」
「呵呵!」闫老二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:「一点都不难,都是我会默的。」
他自豪的说道:「康大,我记着你的话,数了两遍,字数过六百,不足七百,放心吧,肯定没写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