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宁伯府一众女眷的眼巴巴等着盼着,茶汤吃了好几碗,茶点也吃了几碟子了,从日正当中等到了日渐西斜,还不见消息回来。
没有消息,她们也就不挪身子,没等到人参,她们是不会走的。
罗大夫人哭了大半天,一副柔弱的模样,身子却是极硬朗,吃了几碗茶汤,还精神十足地与罗氏絮絮叨叨说着长房里的事,不是说罗坤说亲的事,就说罗坤的差事还没音信,让她想法子催一催罗子业,不能耽搁了。
那几位夫人却是有些支撑不住,茶汤吃得多了,净房上得也多,几趟下来脚也软了,没力气地靠在凭几上打着瞌睡。
孙嬷嬷快步进来,脸色凝重地向着罗氏拜下去:“夫人,那赌坊的堂倌说那对人参今儿一早让人给赎走了,已经没有了。”
被人赎走了?!罗氏脸色大变,安宁伯府的夫人们也都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,面面相觑,人参没了?
罗氏手微微颤抖,强作镇定:“你可教人问明白了,是谁赎走了?”
孙嬷嬷摇了摇头,无奈地道:“那堂倌说不知。”
罗大夫人嘴一张,又要哭,被罗氏毫不客气地喝住了:“哭有什么用,这会子还能怎么办,你们先回府去,我再想想法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