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您就是去了,老夫人也未必肯见您听您说,更不会就这样罢休的。”
罗氏好半天才坐起来,咳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,听顾明月这样说,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:“那,那该怎么好,难不成就这样看着你被送去道观?不成,我不能答应。”
顾明月听落实这样说,不由地白着脸,两行泪又顺着脸颊滑下,低低抽泣起来:“又能有什么法子,静真法师说了,是覆灯之命生得富贵,又说是体弱不济,老夫人她们都觉着是我了,又怎么可能容我留在府里。”
她含着泪抬起脸望向罗氏,满是不舍:“原本想着阿娘受了这样大的委屈,被送到这里养病,我心里实在难过,恨不能以身相替,可有想能为阿娘争口气,得了宫中赐婚,便能接了阿娘回春晖堂,让阿娘不会再受半点委屈,可没想到现在……”
“贤王殿下知道了,只怕也会很失望吧……”顾明月的声音低了下去,似是无限伤心,回头与婢女吩咐道:“待我去了道观,让人把那只拂林犬送回贤王府去,替我谢过殿下,只是我不能再养着它了,还是物归原主的好。”
罗氏一惊,忙问顾明月:“贤王殿下与你还有来往?”
顾明月脸微微红了红,低下头去,好一会才轻轻点了点头: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