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守己的,如今却又闹出这些来,你们可知道,若是那矿石不能按时运送出去,留在泗阳有多大的风险!”
郭三郎不安地咳了一声,低声道:“父亲,燕国公府已经来过了,说是船行那边出了意外,郑州的船行起了火,烧了不少船只,要把泗阳的船只暂时调去郑州,所以也就顾不上运送咱们的货了。”
郭三夫人见了太师的怒气,更是惶惶,忙道:“我已经与燕国公夫人说过几回,要燕国公府想办法把别处船行的船只调过来,可是她却一直都搪塞,到现在也不见有动静。”
“泗阳那边现在如何了?”郭三郎小声地问道,目光扫过案几上的信函,短短几日来了这许多密信,想必是十分紧急了。
郭太师冷哼一声:“再耽搁几日,矿里就要停下来!”
他转而望向郭三夫人:“燕国公府那边没有消息了?”
郭三夫人点头:“我使了人去下了几次帖子,可是燕国公夫人却都不曾登门,说是要替冯六郎准备婚事。”
看来燕国公府必然是出了什么事,否则绝不敢如此行事,郭太师心里起了疑,交代郭三郎想办法另寻可靠的船行或是船只,让郭三夫人想办法打听燕国公府的消息,等他们夫妇都退了出去,才唤了亲信进来,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