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撤离了。
欧铭端着酒杯,坐到了厉司承的身旁,道:“说真的,那女人跟你离婚,该不会是因为你……不行吧?”
厉司承的脸更沉,阴测测的目光朝着他扫去。
这么多年的兄弟,欧铭早已经习以为常,嘿嘿一笑:“谁不知道你身边从来没女人,别装,不行就不行,我有认识一个老中医,对那方面特别有研究……”
“你试过?”
“呸,我怎么可能需要试!”
“那就闭嘴!”
“那到底你行不行啊?”欧铭不到黄河心不死。
厉司承冰凉凉的目光,含着几分思忖,扫过去凉声道:“新婚当天好像吓到她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太厉害了!”
“噗!”欧铭刚喝下去的酒,一下子喷出来了。
剧烈咳嗽起来,脸色已经呛红,但是,又忍不住拍沙发大笑起来:“我……哈哈哈哈!”
厉司承凉凉的目光看着他,拳头已经举了起来。
欧铭立马闭了嘴,苦口婆心地说:“那个老中医真的不错,你……”
“我说真的。”厉司承打断他。
“怎么可能!”欧铭毫不客气地大笑,“分明就是对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