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?”
“信。”
这个男人邪气得很,如果她说不信,他绝对会‘搞’到她‘信’。
“那就行,你只要知道,本少这辈子只要活着,你他-妈永远是老子的人!”欧铭抽身坐起来,突然想起什么一样,转头似笑非笑看向了她,“你跟厉司承的老婆,认识?”
“关你鸟事啊?”
“什么?”欧铭挑眉,将烟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,再次扑了过来,“确实关我鸟事,你摸摸,涨得好疼!”
余里里伸手捏了两下,面不改色,“哦,是挺涨的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活该!”余里里毫不客气。
欧铭气笑了,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,够味!
如果余里里不是这种女人,他才懒得包她!
“不过,那个蠢主意是不是你出的?”
“什么主意?”
欧铭怀疑地看了一眼她,懒懒道:“那女人要跟厉司承离婚。”
余里里有些惊讶,但是转念一想,也不难理解。
摇头:“不是我。”
“最好是,你最好离那女人远点,不然厉司承那小子说我女人带坏他的女人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还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