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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言，柳常青有些不服气了，将手离开办公桌沿，却没有说话。
苏千瓷知道，她说的话，还没有分量。
如果此刻说这种话的是厉司承，那么他肯定别无二话。
用笔敲了敲桌子，苏千瓷声音平缓，神色镇定看着他。
秘书进来给苏千瓷送了一杯果汁，恰好就听见了她的那一句话。
不屑地暗中努努嘴，放下果汁之后，安静地走了出去。
顺手将门带上，秘书很快就轻手轻脚走回了秘书室，一进去看见程幽不在，就开始吐槽了：“真以为Boss死了，她就是女总裁了，刚刚看她跟柳常青说的那些，还说了一句‘还不够完善’，拜托，装比也不是这么装的好吗！”
另一个秘书看着电脑，正在啪哒哒地帮程幽做事情，听见这话抬起头来，扶了扶眼镜，说道：“不会吧，她真的想接手厉氏啊？”
“看样子是哦，一大摞的资料摆在面前，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，不过，有多少真材实料就不知道咯！”
“这可很难说，大Boss那么厉害，没理由他老婆什么都不会吧？”
“切，大Boss还在的时候，她一共来过几次？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