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，“都长这么大了，你几岁了？”
厉墨森看着她，雪白光滑的脸上有过红润的光泽，说道：“四岁半！”
厉墨森有些紧张，但是更多的，是一种他现在还搞不懂，道不明的情绪。
心口微酸，鼻尖微涩，眼眶有些烫烫的，但是，厉墨森的心里却是高兴的。
很高兴，很高兴。
“比他们大一点点而已，”苏千瓷将厉墨森拉了过来，抱在了脚边，低声道，“快谢谢外婆。”
厉墨森抱着那个盒子，抬头看向苏千瓷。
头顶上的这个女人，真对着自己笑呢。
好温柔，好温柔。
就跟他梦里，妈妈的笑容一样。
厉墨森感觉想哭，但是这种时候，哭出来的话，太丢人了。
强忍住眼泪，厉墨森哽着声音问道：“我也叫外婆吗？可是……”
“咦，墨森哥哥哭了，”厉简悦抱着洋娃娃，长大了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，“墨森哥哥在哭吗？”
厉墨森立马板起了小脸儿，说道：“我才没有！”
“可是我明明听见你哭了，你是不是不想叫外婆做外婆，所以才哭了？哼哼，太坏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