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而余里里听见这样的话,反而是笑了出声。
转过了头去,看着欧铭,双眼之中的悲悯更甚,朝着欧铭灿然一笑,仿佛追随着太阳的那一朵最灿烂的向日葵,悄然绽放,而无声无息。
“不要自欺欺人,欧铭,”余里里望着他,一字一句道,“你跟我不一样,你少了谁都能活下去,只是,少了不一样的人,会有不一样的乐趣罢了。”
余里里从一开始就看得很清楚,她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,又应该用什么样子的身份在他面前存在着。
可以供他取乐、供他泄-欲、供他玩耍,却不能供他活下去。
因为让他活下去的,从来都只有他自己。
一个小丑而已,谁也别把自己当成一回事。
余里里在他的世界里,只是扮演着一个小丑的角色。
只要她想,她完全可以继续在他身边,当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情妇,当一个懂得取悦他、讨好他的小丑。
就跟小时候,孤儿院的小朋友骂她的一样,继续装,就能讨得到糖吃。
但是她不想了,再也不想了。
一点意思都没有。
欧铭看见她这样的笑容,默声将她的手收紧,道:“等我好吗,等我两个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