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淤青,看起来都肿了。
不用说,肯定是欧铭给打的。
余里里转头,瞪了欧铭一眼,骂道:“姓欧的你有病吧,发疯在国内发就完了,来巴黎发什么疯!”
欧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这一拳头,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解气,反而让他觉得越发憋屈了。
余里里眼里有过内疚,伸手摸了摸沈之冽的脸,轻声问道:“没事吧?”
沈之冽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事,不疼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疼!都青了!”余里里眼里的内疚更甚,随即气恼瞪向了欧铭,“野蛮!”
欧铭听言,怒极反笑,道:“余里里,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居然袒护这个家伙骂我?”
“你是瞎了还是聋了,我什么态度你看不见?”余里里出口没有半点客气,随即,恶声恶气道,“滚蛋好吗,我根本不想看见你,没见过像你这么烦的人!”
“算了,里里,”沈之冽伸手轻轻将余里里揽住,“酒店不是我们开的,巴黎也不是我们的,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我们回去吧,先把我的东西放到房间里面去。”
余里里一怔。
听这口气,是想要跟她住一个房间?
不好吧?
沈之冽看见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