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叫苏莹来鞭挞自己,因为后者或许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打死自己。
苏莹厌恶地瞄一眼趴在炕上的那个用棉衣棉裤包裹起来的坏皮囊,说道:
“刘华芝,冤有头,债有主!想必今天你我相逢会发生什么你心里应该都清楚。过去你一次次的坑我,事情做得有多缺德我心里也是清清楚楚!所以今天我不想和你废话,只是用这些棍子和你交流。命大你就活着,否则你就去见阎王。总之,无论你是死是活,今天之后咱俩完帐,所有旧账一笔勾销,算是扯平。”
说完不等刘华芝回话,‘啪’地一棍子打下去,刘华芝的棉裤顿时就开了花。
“啪啪啪!”又是一顿打,刘华芝便是“妈呀,妈呀”地杀猪般的嚎叫着。
想起刘华芝一次次的扣压她的信件,有预谋地破坏她和李建设的感情;想起她恶毒地调走生产队送考的马车,害得她无缘高考的悲催事情。苏莹就是收不住手了。不管刘华芝如何求饶嚎叫,她只管噼里啪啦地一顿打。
直到三十几根棍子都打断为止才收手。
然后,抛下一些清创的药棉纱布和药水,扬长而去。
苏莹离开之后,刘大能夫妻看着皮开肉绽的女儿,心疼地落泪。
胡半仙用苏莹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