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莹叹口气,“唉……那么还有布票的问题,你们没有布票,那做衣服怎么办啊?”
宗寡妇接过话茬,“这几年都是这样,我抽空到缝纫店里帮忙,开店的人知道我家的情况,就会将给人家做衣服剩下的边角余料送给我,我回来就给孩子拼成小衣服。大人的衣服我们也是想办法在黑市买的布票凑合的。我们大人的好对付,有两件衣服能轮换着穿就可以了。”
苏莹看着爸爸和宗阿姨身上洗的发白的旧衣服,又是不由自主的叹声气,思忖片刻问道:“爸爸,宗阿姨!你们有没有到派出所管户籍的窗口去咨询,看看爸爸这种情况能不能恢复户籍?我想,和人家说清楚,应该会给恢复户籍的,毕竟我们人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。”
接着又说道:“我想,政策应该是有规定的,咱就按人家的规定该怎办就怎办吧!以前做错了,就接受批评教育。不然总是当黑户长久下去总不是回事啊!尤其是还牵涉到莹莹上学的问题。”
见爸爸和宗阿姨没有马上回应,她眼珠转了转,轻声问了一句,“爸爸,妈妈改嫁了你知道吗?已经有几年了,我们姐弟的家庭成份都随继父改过来了。现在他们生活的很平稳。”
他爸爸心头一震,她知道女儿苏莹的良苦用心,顿时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