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话可说，在公司天天冷着个脸，以至于整个公司的人都跟着老板一起难受。
现在可好了，老板正常了，哦不，应该是大小姐终于让老板正常了。
回应着老板的话，陈瑞此刻心里美滋滋的，美什么？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顾疏远转过头来的时候，陈瑞嘴角的笑还没有来得及收起，就这样撞进了自己老板的视线中，
“你…好像很开心的样子？”
陈瑞立马摇头，“没有，没有，没有，我这是肌肉抽搐，肌肉抽搐…。”
不能说实话，不能，老板很记仇，很记仇的…
“那你开心什么？”
陈瑞：“……。”
没事还不能开心了…
见顾疏远一直盯着自己，仿佛自己说不出个所以来，他就要一直看下去为止一样，陈瑞握拳掩唇轻轻咳了咳，
“那个…老板…我们…。那个…”
顾疏远挑眉，难得的温和，见陈瑞尴尬，才开口道：
“你说要是这是让莫存希来处理的好，她会怎么做？”
陈瑞；“…。？嗯？”
怎么回答才是好？要是让莫存希那个女人出面的话，肯定就是首先打量人家一下，再不带脏字的把人家怼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