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丝乐想要活下来很艰难,很艰难,顾疏远又想起看到陈丝乐的时候,那个小时候只知道画画,优秀又温婉的姑娘,正被迫俯身在地上将那客人的鞋子上的脏污一点一点的用嘴弄干净,那男人的手还时不时在陈丝乐的身上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。
他清楚的看到陈丝乐那空洞又无力的样子,就是反抗都是无力,因为已经习以为常,那些人仗着自己的势力无法无天,反抗可能吗?只会遭遇的更多,那一刻他如遭雷击,整个人浑身充斥的就是无法诉说的愤怒,当晚,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止和上面的强制,带着自己的队友闯了赌场。
而至将陈丝乐带回来的时候,那个姑娘满身都是伤,在看到自己的时候,就只哭了一场,随后,对着那些不堪的事情只字未提,哪怕就是在顺着那些线索,查到莫存希的时候,那姑娘都只说了一句话:
“等我见到存希的时候,就好好的问一问存希,是不是她?要是不是,我也信存希…”
不但是顾疏远震惊,就连自己的队友都很震惊于陈丝乐的胸怀,陈丝乐却无所谓的笑了笑:
“莫家的家教当年在军区是出了名的严格,莫爷爷和莫叔叔他们就是宠存希,可是把存希教的很好,我不信存希活做这样的事情,就算是当年,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