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有一腿的感觉啊。
而且还不是最近的事情，感觉像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一样。
顾瑞文抬头瞄了瞄顾疏远的脸色，却看到顾疏远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，垂着眸子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反而是莫存希一脸吃了屎的表情，皱着眉头看着尚霆轩，直接了当的戳着尚霆轩的心，冷声问道：
“你这是什么语气？搞得好像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一样，说白了，这合作我只跟刘大金谈，换签了人不算，要是行不通，我莫存希也不是非要和刘大金不可，这江城那么多的同行业集团，我不是非一个不可。”
最后一句话似有深意，顾瑞文明显的感觉到顾疏远在听到莫存希的这句话以后，周身的气息都开始冷寂了下来。
听着莫存希的话，尚霆轩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，反问着莫存希，
“我们之间难道没有关系吗？”
顾瑞文紧紧的盯着顾疏远的脸色，果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阴沉下来，
“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尚霆轩笑着，
“爱与被爱的关系…”
莫存希冷笑一声，
“被你这样的人爱着，我莫存希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