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能给。
唯一能给的，顾疏远在这一刻突然想到了司南。
莫存希，司南。
这一刻，他竟然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，竟然连名字都是般配的。
可是这一切，一切的源头都已经被自己给耽误了，是自己的错，自己的错。
前半生能给莫存希安稳的人，已经走了。
后半生能给莫存希安稳的人，是莫存希自己。
“你好像突然想开了？”
顾疏远突然变得有些颓然，转头，目光落在外面川流不息的车流中，看着那厢逐渐暗下来的天空，苦涩的笑着，
他能想不开吗？他必须要想开。
他对不起莫莫太多了，太多了。
“一辈子很长，我爱莫存希，从她不知道的时候开始，我做错很多事情，却是都在她身上，我想过死，想过死去给莫存希赔罪，那一生荒唐，她随着我的脚步，跟了我五年，最美好的五年，什么都不要跟了我五年，一百步的人生，她朝着我走了九十九步，剩下的最后一步她不走了，而现在的我，却要将这一百步的人生翻化成百倍，甚至于千倍，都走不向她。”
死吗？那多简单啊。
可是他活着，活着没有莫存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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