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饱嗝,她揉了揉眼睛,接着又是一个哈欠,干脆站起来走了两步,“不行了,我再去睡一会,消消食……”
卿云没好气挥挥手,“去吧,睡一个小时,起来再喝药。”
吃那么多肉,这不是折磨胃吗?
都去参与消化了,自然会犯困。
不行,后面得提醒提醒她,高考时中午不能吃那么多肉。
这妮子是肉食性动物,无肉不欢的。
几口把盒饭刨完,卿云将桌面收拾干净,洗漱完毕后拿出一本来看看。
休息脑子的同时,打发时间等待泡药。
这‘八味方’好是好,就是太苦了些。
大白过来收拾垃圾的时候,正好看见他捏鼻子喝药的模样。
呆在里面好几天了,闲得无聊的四人也混熟了,他笑着开了口,“不至于吧,哪有你这么夸张的。”
卿云一口闷下后,赶紧给自己塞了个糖,“张哥,哪儿不至于?你们不觉得苦啊?”
张岳斜睨了他一眼,“苍术、藿香、银花、贯众、黄芪、沙参、防风、白术,这里面只有苍术、贯众苦一些。
其他都是味甘或者只是微苦的,比起其他的方子,味道好多了。”
张岳本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