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烟给卿云,丝毫不把等在大堂里的孙红兵放在眼里。
卿云也有些无奈,他敢肯定,孙红兵已经看见他们了,站在大堂里,隔着玻璃眼巴巴的正望着两人的方向。
秦天川眼角余光扫见孙红兵的身影,干脆转了个方向就当没看见。
沉默了一会儿,他吐出一口烟气,喟叹着,
“这确实是一个拉得下脸面的人。
小子,你记住,做生意,脸皮这东西是自己挣的,不是别人给的,是外物,有的时候该不要就不要。”
卿云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唱完铁窗泪的第一时刻,他便跑去送他进铁窗的人面前要投资,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。
孙红兵,他服。
村里老人安慰别人说,常用‘一根田坎三节烂’的谚语。
这句话放在孙红兵身上,是再正确不过的事。
此时,他正经历着人生的第二次危机。
智柳,无论这位在十年后在这世间有多大的争议,但他却是整个华国无可争议的商道教父。
整个华国够得上‘商道教父’之称的,只有三个半。
智柳、秦天山、任老爷子、半个鲁冠球。
智柳弃自己的子女于不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