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意;欲诚其意者,先致其知。”
这一回不等他示意,杜锦宁就主动背了起来:“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……”这一回,她没有背错一个字。
杜寅生看向她的眼神已像看稀世珍宝一般了。他郑重道:“晚上我去跟你祖父说,让他送你来念书。”
“可、可是,祖父知道了,会惩罚我的。”杜锦宁听到“祖父”二字,害怕地缩了缩身子,结结巴巴地道。
杜寅生叹息一声,摸了摸她的头:“不怕,一切有伯祖父。”他转头看了屋子一眼,再低下头,看向杜锦宁,声音异常的温煦:“你先家去。外面冷,别再病了。病了就不能上学堂了。”
杜锦宁点点头,起身慢慢走了几步,再回头,杜寅生仍站在原地。见状,他朝她笑了一下,挥了挥手。
杜锦宁也笑了起来,抬起胳膊用力朝杜寅生舞了一下,抬腿朝村子里跑去。
跑到村口,她再回头,杜寅生已不见了。杜锦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抬眼看向藏在云层里的太阳,这几日被杜家沉闷的气氛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心,一下子开阔了许多。
她转过身,一步步地朝村里走去。不过路过杜家时,她没有进去,而是沿着那条道一直朝前走,直到把村子都逛了一遍,这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