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他们杜家有些家底,他跟杜寅生兄弟两人都曾念书识字。他资质不行去做了账房先生,杜寅生则考了个童生,做个私塾先生也甚体面,兄弟两个名下又各有二十来亩田地,在村里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,便是里正也不敢不给他们面子。
可今儿个出了这样的事,平日里尊重他奉承他的那些人,背地里不知如何嚼舌根呢,这让他一想起就心头烦躁。
况且杜寅生说的也是实情。
“那你说,怎么办?”他闷声道。
见弟弟没有一条道走到黑,杜寅生的脸色便缓了缓,道:“首先,菲姐儿的婚事,你明儿个赶紧去退了,收了人家什么聘礼,当着众人的面还回去;其次就是住的地方,云翼他们也不常在家住,就算偶尔回来,程哥儿和德哥儿兄弟俩也能住一间,你把一间屋子腾出来,给老三媳妇和菲姐儿她们住;宁哥儿十岁了,男女七岁不同席,他也不能老跟母亲、姐姐住在一起。寿哥儿不是一人住一间吗?你在他房里再铺张床,让宁哥儿跟他一间。另外,就算你不想跟他们一起吃饭,这米粮菜蔬也得跟你们一样,不要区别对待,落人话柄。”
杜辰生家一共九间好房子,正屋三间,杜辰生两口子住一间,一间做会客及一家子吃饭的场所,另一间则是杜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