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窗,挑唆同桌欺负别人,这回家来无缘无故又打堂弟。这样的孩子,我教不了,往后你也别让他上学了。跟着你整天的游手好闲,然后挑三窝四,做个村里小混混吧。”
说着,他袖子一甩,拉着杜锦宁就往屋里走:“走,咱们进去。”说着,往屋里扫了一眼,“你们昨晚搬过来了?”
杜锦宁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姚氏哀嚎一声,就哭了起来:“大伯,你怎么能这样说话?村东头的二狗子,上次也打了同窗,您不过是教训了他几句,怎么到寿哥儿这里就直接撵人了呢?他还是您亲侄孙呢,有您这样不帮着自家人,还埋汰上的吗?更何况,我们花了那么多钱,哪有就不许念就不许念了的?”
杜寅生冷笑一声:“你那三百钱,我明日送到府上来,正好你婆婆还说钱都交了束脩,家里病死了人都没钱看病。人命比念书重要,我可不敢耽搁你们家人的性命。”
姚氏一噎,不过她惯会胡搅蛮缠,拉着杜锦寿跟进来,一面哭道:“哪有您这样对自家亲侄孙子的,一言不合就撵人?别人见了,该如何笑话咱们杜家?况且孩子年纪小小,要是犯了错您跟他说就行,有哪个先生动不动就撵人回家的?伯祖父您这样,莫不是只针对我们小二房不成?云年他平日里也没少孝敬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