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哥儿念书?”
他常年不在老家呆,平时做账房也没甚求人处,对于大伯是不是要跟他们断绝关系,根本就无所谓。但老爹想让他掏钱供侄儿去书院念书,以及给二弟还赌债,那是没可能的。这时候他不开口,没准到时候这些都得他来背。
杜云年瞪大了眼睛,转头朝杜辰生看来。
他以为他欠赌债的事,是父亲跟大哥说的。
“你……”杜辰生那叫一个恨呐。他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大儿子来拆他的台。
而且,杜云年欠赌债的事,老大是怎么知道的?
“你老子我还没死呢,这些不用你操心,我自会处理。”他恨恨道,用力地瞪了杜云翼一眼。
杜云翼听得这话,笑了一下:“既然爹您这样说了,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您老人家既然有钱,那明年我就不给家里钱了啊。家里要换宅子,程哥儿要成亲,这都得花大钱。我以前除了家用,手头的余钱都给爹了。到时候爹您支援个四、五十两银子,我再去岳父家借一些,这两桩事想来应该能应付过去了。”
本来这种场合,女人是没资格参与的。但牛氏自认在杜家劳苦功高,养了几个儿子,有资格参与;而张氏则自恃身份,又不放心丈夫,便也坐到了堂屋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