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咱们先盖两章茅草屋住着也没关系。”
杜方苓也用力点了点头:“对,不怕。”在体验过被卖风波之后,她再也不会抱怨生活里的艰辛了。
章光义掏出钥匙,想打开院门上的锁,然而那锁早就锈死了,他只得拿了铁榔头敲了几下,把锁敲掉,这才推开院门进去。
“你们先干着,我去叫人。”
杜锦宁看了看院墙:“章大伯,劳烦您多唤几个人,一会儿还得割些荆棘铺到院墙上。”
这院墙本就不高,有些地方还塌了。她们几个妇孺,住在这种地方,安全得不到保障。
虽说自打杜锦宁穿来之后就没听说过什么治安问题,但有虎视耽耽的杜云年,杜锦宁不敢掉以轻心。
章光义看了院墙一眼,看向杜锦宁的目光又带了些不同。
这孩子,性子沉稳,心思缜密。长他几岁的章鸿文跟她一比,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“行,我直接叫两人去割荆棘,再叫四个人过来帮你们。”章光义说着,便离开了。
杜锦宁见杜寅生和蒙氏、杜云昌也挽了袖子要干活,忙拦住他们:“一会儿有人帮忙,这点草一下子就拔完了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杜寅生却坚持:“你不用担心,我们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