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草莓。她干脆走了出来,从地头绕过去,走到了两人对面。
只见袁修竹手里拿着一颗成熟了的草莓。可这原本应该红色的草莓上,有一侧布了一半的白霜,就跟那女人在脸上施了粉似的,倒是白里透红,很是好看。
齐伯昆看着那草莓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:“我不懂,我连这玩意是怎么种的都不知道,怎么知道它为何会变成这样?”
“你儿子不是司农官吗?你怎么啥都不懂?亏你还是从京城里回来的呢,一点见识都没有。”袁修竹很是失望。
齐伯昆立刻吹胡子瞪眼:“我儿子是司农官,我又不是!再说,谁规定从京城回来的就得知道怎么种这玩意儿?哪个像你似的,年纪轻轻就看破红尘,整天的栽花种草,玩物丧志?”
“嘿,你为国为民,那你不在京城里做你的吏部尚书,跑到咱们这穷乡僻壤来干什么?”
“老子现在年纪大了,致仕不行啊?”齐伯昆越发生气,“我说袁老头儿,你是哪里有伤疤往哪里戳是吧?呐,你倒说说你当年为何放着好好的太子太傅不做,年纪轻轻的就乞骸骨?”
杜锦宁见这俩老头儿吵得很是热闹,本来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她干脆起身去查看别的植株,看看其他草莓是不是也染了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