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了,可他愣是咬牙坚持了下来。那仇家为了让他崩溃,换着花样折磨他。他后来虽想办法逃出来回了家,但一个孩子,被这样折磨了半年,自然性情大变。他不愿意跟人说话,不愿意吃东西,甚至连睡觉都时刻绷着一根弦,不能安然入眠。”
说到这里,他声音哽咽,一行清泪眼里流了出来。他张嘴想要继续说,可嘴唇抖动了半晌,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杜锦宁提起茶壶给他添了些茶,推到他的面前。
齐伯昆点点头表示感谢,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,喝了口茶平复心情,这才开了口:“我说这些,是想告诉你们,他不是性子高傲不理人,也不是他奢侈挑食不愿意吃包子,而是……他是个心理有病的孩子。”
“这些年,他一直在极力地克服心理的障碍,想让自己正常起来。他想要交朋友,看到你们对他有看法,即便犯着恶心,仍强撑着把包子吃了下去。”齐伯昆抬起眼来,看向杜锦宁,“他在识人方面最是敏感,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交往的,更不用说主动了。他能主动与你相交,我们都非常意外。”
“我想拜托你……替我关照他一些。他是个好孩子,虽受了这么多的折磨,心底却仍然一片赤诚。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跟我说。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