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宁哥儿胡思乱想出来的。”他垂死挣扎,极力地想为自己辩驳,“我虽因他克父对他多有冷待,可怎么会想要自己亲孙子的性命呢?如果真要那样,当初他刚生下时我就让他娘把他给溺死了,怎能容他活到现在?”
“你当初不要他性命,可现在为了自己的利益却要了。”关乐和冷笑一声,“怎么的,现在看到杜锦宁他得了我们的赏识,以后定然会前程远大,你又后悔了?跑到这里来当着我们的面给杜锦宁赔礼道歉,是想逼着他顾着脸面,又重新认回你这个祖父?到时候他考上进士做了官,你们一家子又可以躺在他的功名薄上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了?真真打的好算盘!”
杜辰生被撕下了脸皮,将心一横,倒没有什么好怕的了。
他拿起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,满脸地悲愤交加:“关山长,即便你是山长,还是京中大官的弟弟,也不能这样血口喷人的。我什么时候做过那些事?又什么时候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了?我既没想过把他姐姐卖去青楼,也没叫孟强取他性命。做这些,这于我而言有什么好处?你说是我为了二儿子做这些事,可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能为了二儿子去迫害三儿子的妻儿吗?这怎么可能?我杜辰生也是念过书识得字的,仁义二字我还知道怎么写!再说,分家是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