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那个小厮也不例外。
“呀,你们看,变了变了。”齐伯昆跟个孩子似的指着两只碗叫嚷起来。
袁修竹也顾不得跟他斗嘴,眼睛紧紧地盯着两只碗。
只见放了醋的那个碗,里面浅红色的月季汁颜色渐渐加深,变成了红色;而放了碱的那一只碗,则变成了黄色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关乐和问杜锦宁。
杜锦宁敢在这些人精面前做这些,早就准备好了说辞,同时也为自己以前的种种行径给一个合理的解释:“我打小就爱瞎琢磨这些,以前年纪小,跟着我娘她们去田地,又干不了什么,便一个人摆弄摆弄这个,摆弄摆弄那个,各种乱琢磨。这是我摆弄泥土和花朵时发现的。”
她指着红色汁水的碗道:“我们先记住,当放入酸性的东西进去时,这月季花汁就会变成红色;放碱性东西时,就变成黄色。”
说着,她将刚才从香樟树下挖出来的泥土放进一只碗里。只见那碗里的汁液变成了淡淡的黄色。
“这是碱性的?”袁修竹道。
“对。香樟树最不耐碱性,所以把它种在碱性土壤里,它就容易生病。”
杜锦宁说着,又拿着小树枝跑到袁修竹准备移栽香樟树的地方,挖了些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