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,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齐慕远道。
杜锦宁看了看他的脸色。齐慕远向来是个面无表情的家伙,语调也没什么情绪,此时还真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。
杜锦宁有些挫败。
她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,望着门外的风景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决定不矫情,问齐慕远道:“那两家铺面,价钱如何?”
齐慕远给了她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,道;“一个二百两,一个二百二十两。”
“好贵啊。就算把我拿去卖,也卖不出这么多钱。”杜锦宁叹道。
齐慕远上下打量了她一下,似乎在估量眼前这家伙到底能卖出多少钱。
“喂喂,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杜锦宁瞪他一眼。
“称斤卖,大概也就卖个二百钱吧。”齐慕远面无表情地道。
杜锦宁气结。这面瘫的家伙,还长能耐了,知道说冷笑话了。
“怎么样?开不开?”齐慕远问道。
自打认识以来,齐慕远就对自己很好,杜锦宁也不瞒他,老老实实地道:“真没钱,我手头满打满算,也就二十五两银子,过了年还得交二十两的束脩。原先你们照顾我,这一回我肯定不好意思再占干股,总得投钱进去。再说,上次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