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先宽一怔,旋即笑道:“杜师弟放心,为兄自然不会做那告小状的小人。不过……”他朝杜锦宁回眨了一下眼,“如果师弟能用刚才说的那几样美食封住我的嘴,我的嘴想来会闭得更紧。”
杜锦宁用手指遥遥地虚点他:“你这是敲诈勒索。梁师兄啊,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梁师兄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
梁先宽走时,杜锦宁果然用荷叶各包了一包豆干和卤蛋、茶叶蛋。当然,既给了梁先宽,庄越那份也没落下。
庄越都忘了推辞,晕晕乎乎地跟着梁先宽上了马车,望着站在昏黄暮色里朝他们挥手告别的杜锦宁,他脑子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:杜少爷明知梁家跟关家政见不和,却仍在梁先宽面前展示他卓绝的聪明才智,这是别有深意,还是懵懂无知?如果是前者,他为何这么做?
……
钟延庆这些日子,就跟老鼠掉进了米缸里,说不出的幸福快活。每日里去听两场说话,然后回味着话本的精彩,掂记着人物的命运,期盼着下一场说书的到来,他的日子过得十分的有奔头,精神上的愉悦让他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几岁。他也无心做事,将铺子里的杂事都推给了儿子们,一心一意地等着说书,听着说书,回味着说书,沉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