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每日下了学就回来,不必在王家住家坐馆。”
“真的?”杜寅生一家子都很高兴。
自打杜锦宁分家搬出去之后,杜寅生便有些心灰意冷,息了让儿孙们光宗耀祖、回归本宗的想法,不再逼着儿子继续考举人,准备让他找个私塾做先生。这样父子俩一起做事,也能把这些年因供杜云昌念书而拉下的亏空家业给填补起来。
可杜云昌当初考秀才就是吊车尾考中的,以前又没做过先生,没有教授弟子的经验,城里各家私塾又都有自己原来固定的先生,或是父子,或是师生一同教授的,并不需要聘请陌生人。做坐馆先生的话,像杜云昌这样的人,讲究些的人家都不愿意聘请;愿意聘请的人家,又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,不是给的束脩少,就是孩子太调皮难以管教,或是那家人风评不好。杜云昌本就身体不好,杜寅生和蒙氏舍不得他太累,也不放心他长期住在别人家里,于是这东不成西不就的,这事一直没有着落。
杜锦宁这段时间在关乐和处学习,知道时不时会有人带着孩子到关乐和这里来拜访。虽说书院不接受启蒙孩童,但如果他们家孩子能得关乐和赞赏一声聪明,或是给举荐一个先生,这些人就会十分满足。
当然,这些人通常会被守门的阿伯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