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每个说书先生,都跟咱们签了红契,定了高额的赔偿金;每个小二都紧紧地盯着台下的茶客,不让他们在听书的时候动笔写东西。否则书铺里早已摆上这两部话本了,他们不可能再花大价钱来跟咱们购买。”
庄越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但这也只是暂时的。有钱赚,他们才不管这话本有没有头尾,肯定会让那些记性比较好的人去记情节,然后写出差不多的来,弄到市面上卖。与其让别人掂记着,想方设法地钻空子,还不如您把这份钱给赚了。”
“你别急,我话还没说完。”杜锦宁微笑道,“我不卖出去,是打算自己开一家书铺,专门印我的话本出售。”
“啊,原来是这样。”庄越松了一口气之余,也十分赞成杜锦宁的做法,“我虽不做书铺那一行,不知道这其中的利润,但既然那两家书铺能出到八两银子一本,其中的收益想来是很可观的。以他们的德性,能以八两银子买下你这一册话本,到时候刨除印刷成本和兜售收益,必然还能赚上五六十两或许更多的利润。与其把这钱让他们来赚,不如您开个书铺,把这层收益给赚了。”
杜锦宁没有接这话,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:“庄掌柜的祖父是关家的大掌柜,想来你们一家的身契都是在关家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