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地叫得起劲儿。
“杜锦宁,你怎么了?”关嘉泽连忙跑过去,将杜锦宁扶了起来。
“啊啊啊,别动,手要断了。”杜锦宁大叫起来,一脸痛苦到扭曲的表情。
“都愣着干什么?赶紧去请郎中。”关嘉泽回头就冲着满屋子呆滞表情的学子们大吼一声。
“哦,哦哦。”年纪长些的爱管事的学子下意识地应了一声,转身往外跑,跑着跑着就满脸疑惑。
他好像、似乎、大概,看到严先生只是用力抓住杜锦宁的手腕往外拉,怎么杜锦宁的手就断了呢。就算是一根草,那样拉好像也不那么容易断吧。
想到这里,他还试着用右手去拉了拉自己的左手,除了感受到一点拉力外,都没感觉到疼痛感。
莫不是那杜锦宁骨头太脆的缘故?
教舍里,关嘉泽看到有人去叫郎中了,又往人群里扫了一圈,没看到章鸿文,不由得怒发冲冠,吼问道:“章鸿文呢?死哪儿去了?”
昨日章鸿文可是拍着胸脯说他能把人照顾好的。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那小子倒好,竟然不在!
“他……他刚才还在这儿的,见到严先生拉住杜锦宁,就、就跑了。”那个被塞了一把铜钱的高壮男生嚅嚅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