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估摸着都活不到夏天——齐伯昆可不像眼前的这位少年那么好说话,污蔑了他的孙子,唯死才可以谢罪。
“是,是是是。”严岑连声道。
齐慕远眼里闪过一抹鄙夷,这才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门口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,却是上这节课的先生汤齐康来了。
严岑平时并不怎么尊敬汤齐康,可今天听到他的声音,简直如闻纶音。
今天这一场闹剧,对他而言简直是场噩梦,丢脸不说,还差点丢了性命。还是快些结束吧。
听到汤齐康的声音,围在门口的学子们立刻让开了一条路,让汤齐康走了进来。
汤齐康扫了教舍一眼,又问了一句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顿了顿,他看向严岑,“严先生?”
“怎么回事?”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。
听到这声音,关嘉泽顿时精神一振,抬头朝门口看去。
果然看到关乐和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。而那一直不见踪影的章鸿文,正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。
进来看到杜锦宁坐在凳子上,章鸿文撇开关乐和跑了过去,关切地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你说呢?”关嘉泽凉凉地看他一眼,看似跟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