嘱,这会子立刻辩道:“又不是我欺负她,是她自己摔跤摔疼哭的。”
“严夫子你看,真不关我们的事。”那妇人又向严岑讪笑道。
严岑可不是那等读书读傻了的。
他指着女儿衣服上的鞋印子,质问妇人:“那这是什么?”
那鞋印子,看大小,正是七岁男孩的鞋子印上去的。
提起这个,他心里一紧,赶紧揉了揉女儿的背,问她道:“茵姐儿,这里疼不疼?”
茵姐儿见得爹爹来,早已不哭了,只抽抽搭搭地抽着气。听得爹爹问话,她摇了摇头,想了想,指着手腕道:“这儿疼。”
严岑将她的小袄袖子往上一拉,就看到两个深浅不一的青淤手指印。
严岑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。他强忍着怒气问女儿:“谁弄的?”
茵姐儿往大男孩身上一指:“阿林哥哥。”
妇人一见不妙,赶紧将自己儿子拉到身后,对严岑笑道:“误会,误会。她摔跤了,林哥儿去拉她,用力大了些,小孩儿家的皮肤又嫩得跟水似的,这不就一碰就是个青印子。”又推儿子,“赶紧给严叔和茵妹妹道歉。”
“对、对不住。”阿林从母亲身后伸出个头来,怯怯地向严岑道歉。